只是今天,他人显得很疲倦,连背也好似佝偻着。
尤其醒目的,是额头上有块明显的青紫。
池欢原本是坐着的,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“爸,”一直到池鞍走近,她才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,“你怎么了?”
池鞍摆摆手,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正常,“没事,昨晚摔了一跤,脑袋磕到墙上了。”
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,但池欢这种时候怎么会相信。
她神色冷凝,抿唇问道,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?监狱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?”
池鞍坐了下来,抬头看着她,眼神倒是有些欣慰。
他们父女俩这些年感情差到极点,入狱前池欢几乎是不怎么搭理他的。
“没有,你瞎想什么,我这一把年纪了,摔跤很正常的事情。”
池欢还是不信,“那你把上衣脱下来,我看看。”
池鞍皱眉,以一种训斥的口吻颇为不耐的道,“你这丫头怎么回事,我说没事就没事。”
“既然没事,脱下让我看看又怎么样?”
池鞍坐在那里,看得出来她眼神很坚决。
双方僵持了将近一分钟。
最后池欢道,“你不给我看,我也只能默认为有你认为让我不能看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