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迷的那两月自然不作数。
天色已然放亮,但日头尚未越过东山。晨间的山野,还是有些冷的。
秦秉尚在呼呼大睡,陆玄也是一样。
刘赤亭的早晨练拳早已成为习惯,他以为他会是起来最早的,结果出门之后才发现,那个姓周的正盘坐前方大石头上。两人无意间对视一眼,各自一脸嫌弃。
一个个拳架子相继拉出,体内剑气行走于经脉之中,每运转一周天便会疯狂冲击气海丹田。
他不太喜欢打坐引气,故而也在尝试,在练拳之时,能否抓住身边的所谓天地灵气。
阳光洒落,刘赤亭收回拳头,秦秉已经端着早饭到了场院。
陆玄啃了一口窝头,上下打量着秦秉,“你又不是没钱,穿这么寒酸作甚?还带补丁的……”
秦秉撇嘴道:“你懂个屁。”
话锋一转,秦秉询问道:“我会守着陆玄的,刘赤亭你呢?什么时候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