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秉哑然失笑,问道:“天王老子你怕也拦不住啊?”
刘赤亭一本正经:“拦不住,啐他一脸口水还不行?”
在秦秉看来,这不过是一句玩笑话。可是等他看向刘赤亭那张脸时,瞧见的却是……认真。
他是真这么想的?这不是疯子吗?比我还疯?
叹息了一声,秦秉呢喃道:“带上我做什么?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情,一旦我身体复苏,一样会为了瀛洲印记拼命的。”
刘赤亭淡然且认真,“那我再打晕你就是了。”
火焰熊熊,伴随着干柴炸响的声音传来,岁数相差不大两个少年人,各自沉默了下来。
双方都是头一次碰见能在力气上一较长短的人,还是同龄人,刘赤亭再不知道惺惺相惜这个词儿,心里总还是想与他交个朋友。
秦秉躺在石板上,月亮很圆,他呢喃一句:“马上元宵了,也没个油锤吃。我师父很奇怪,人家都是五月五吃粽子,他偏不,非要在元宵吃粽子。于是年年夏日里买的粽子叶,晾干了就在屋檐下挂着,过完年就泡水,等到元宵时,就可以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