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嫌弃他?第一次见面,他招你惹你了?”
走上登山小道,周至圣如实答复:“他年纪很小心机太重,你觉得他憨憨的,是因为他想让你觉得他憨憨的,丫头,你被他骗了。”
此话一出,胡潇潇便明白了,他一直盯着我们的。
胡潇潇追了上去,拦在周至圣前面,故意板着脸,“他才不是你说的这样!他长在山匪窝里,要是心思不深,随时会死的。他平常时间也不憨!只是在我面前憨憨的而已,你不许这么说!”
周至圣绕开胡潇潇,淡然一笑:“好啊!你要是拜我为师,我就不说他了。”
胡潇潇撇撇嘴,“才不呢,要学剑我早就学了,可我不喜欢。不过嘛!你要是告诉我你是谁,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。”
中年人哑然失笑,女弟子跟男弟子就是不一样,邓大年敢这么说话吗?
本来也没想隐瞒,既然她都如此“要挟”了,周至圣便摘下酒囊抿了一口酒,随后呢喃道:“我是邓大年的师父,姓周。现在,叫周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