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此时,刘赤亭猛地朝前跨出,如同当年试着踩风一般,竟是将两股子热息停在脚底。
只见刘赤亭如同被弹弓打出去一样,瞬息间便到了符将面前。
符将一斧落下,这次刘赤亭也不躲了,反而以小臂挡住了板斧,右臂崩拳递出,那股子尖锐热息自拳头发出,竟是将那符将一拳洞穿。
胡潇潇咽下一口唾沫,心说我在海外长大,居然在流放之地长了见识?爹爹说的果然不错啊!流放之地才是这天下最神秘的地方,远比什么元洲凤麟洲神秘。
看了一眼刘赤亭,少女轻声道:“符将重新聚起,会一次比一次慢。那个邓大哥还教过你什么?”
刘赤亭想了想,摇头道:“都是些琐事,说起来实在是太多了。若非方才一股子凉风吹上后脑勺,我都没想到。”
少女嘴角抽搐,心说教睡觉是养气运气法门,教抓风是将气释放出来的法门。不遇到懂行的,根本瞧不出来啊!
那个邓除夕,到底都教了这家伙什么呀?瞧着都是些寻常琐事,可是一旦他接触到原本的东西,譬如这养气与行气,那他刘赤亭就只需要想起之前所谓的琐事?
胡潇潇沉吟片刻,忽然觉得自己明白了邓大年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