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潇潇使劲儿摇头,“也不是,近百年来流放之地出去过两个人,一个术法无双,一个剑术通神。只有称呼他们时,大家才会把流放之地改为中土。”
于是刘赤亭记住了两个名字,一个叫陈图南,一个叫吕岩。
有那将军令牌,二人很轻松就进了秦州城。
胡潇潇看着马车,等入籍之后有了过所才能住客栈。刘赤亭则是去了衙门找那位乔参军。
进秦州城时,城门口张贴的海捕公文极其醒目,若非那道令牌,还真难进去。
那位司户参军见着令牌之后,多余的一句话都没有,不出半个时辰就为刘赤亭与胡潇潇造籍入户且造了一册通关文牒,二人就这么成了兄妹。
临走前,那位司户参军语重心长道:“孩子,景猱放着捷径不走,走了一条苦路,到现在可不容易,已经两次易帜了。”
刘赤亭点头道:“多谢参军,我懂,文书不会落在他人手中。”
瞧着刘赤亭走远,这位司户参军看了看手中令牌,呢喃道:“武夫耿直我懂,可是景老贼,咱们仨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,你怎么总是长不大?”
之后又按照胡潇潇所说,打听到了城中花鸟集,走入一家门前悬挂“山人书铺”幌子的铺子走了进去。
刘赤亭按照胡潇潇所说,进门没有多余的话,而是开门见山道:“裸花紫珠草,金线七叶花,各两株。”